这个念头光是从他脑海中蹦出来就够不可思议,他紧抿唇,很快又冷淡地想,摄政王玩弄人心之术高超,贯于将人往错误的方向引——他最终目的一定还是那个宗家的孩子,只不过为了降低对手的警惕心,才有此一说。毕竟他当时欲娶虞氏女。殷臻表情很快淡漠下去,好在他一向如此,赶来的从均也看不出他心中山呼海啸和惊疑不定。“殿下。”殷臻微有些心不在焉,等到从均加大声音又喊了声“殿下”才回神:“什么?”从均道:“羌女邀县丞去府邸赏菊,县丞被吓得躲进床底下不肯出来,求您替他去一趟。”殷臻停顿道:“她原本想请的人就是孤。”他手里拿着一颗圆形珠子在手里滚,本来兴致缺缺,却又打精神:“赏菊?”从均:“是。”“关外菊花孤还没见过,这个时节也会有么?”殷臻自说自话道,“便去一趟,也无妨。”冬日肃杀,凉州甚少见到鲜丽颜色,此刻城主府中却有一片摇曳的嫩黄。“此花名叫金鸡菊,百十年来关外苦寒,凉州城内只有一处能生长,精心照料许久开出一片。”胡媚儿盈盈笑道,“公孙大人觉得如何?”殷臻不语。“近日城主府内多起盗贼,想必是冲着陵渠花来。朝廷不管不顾,妾身一个柔弱女子,哪里使得出那么多手段。大人既是中州来的,便该替妾身说说好话。“胡媚儿在他耳边吐气如兰,“妾也是为求自保,不得已为之。”聪慧如她早从殷臻进凉州14起疑【改字】◎亲密的、耳鬓厮磨的姿态◎殷臻觉得吵闹。他着白衣,四周是嗡鸣作响的人声,凉州城男女老少听说郊外有马赛,都跑来凑热闹。终点线牵了红绸,滑稽地挂了个绣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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