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笑了,说道:“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?”白猫警觉地抬起头:“取决于你。”“你保证不追问我?”“保证。”“假话是,为了完成父母的遗愿。”这是假话,蓝色的眼睛看的清清楚楚。“真话是,为了再喝上一口妈妈做的排骨汤。”这是真话,金色的眼睛看的清清楚楚……真知眼,对吗?她在霸凌那天的对话没有后文,孟易觉没有回答白虎。一室的画叫人看着心烦,她索性关了门,到房外的雪地上透气。“欢迎你来到封雪峰,以后我们便是伙伴”白猫化作原形,又一次对孟易觉这么说,很显然比第一次说的时候真诚了许多。“嗯——”孟易觉伸了个懒腰,什么也没说些。自那天之后,孟易觉便在这座常年大雪飘零的山上住了下来。潜心修炼,非必要不出门。期间步思帷倒是上过两次山,但不知为何,在某次过后便再没有来过了。孟易觉懒得去想原因,也没打算下山问她些什么。她对人际交往从来如此,若自己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,那么命里有时终须有,命里无时莫强求。只是偶尔,在做饭的时候还能想起,步思帷第一次登封雪峰来找她的时候,手上还提了只已经开灵、只是不能言语的雪雉,想给在苦寒之地挖土豆的孟易觉改善改善伙食。孟易觉忍着笑迎上熟识的小雪雉怨念的眼神,问她这是从哪来的。她一脸茫然地摸了摸脑袋说,她上山的时候这只小鸡布置幻境拦她,结果被她逮到了,就捉来给孟易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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